辛丑初春,噩耗如雷。任家长子,登第大伯。时令始替,驾鹤西归。眼看年关,顿失春喜。先期未约,逝者悠悠;茶饭失味,生者惶惶。
秦岭哀恸,渭水长泣。往日音容,闪现泪框;昔日教诲,萦绕耳旁。低头抹泪,昂首寻觅;蓝天浩浩,白云飘飘;伯父驾鹤,一路西去。
我与伯父,情深意厚。纵论古今,胜似忘年。慈悲仁者,众信感怀;智慧师长,我辈榜样。伯父精神,日月可鉴;生命之海,伯父永在。
我在去年写《我和我的父亲》系列文章中,在写到关于长辈们的文字时,我是这样读懂伯父和伯母的。仝天我愿以这篇小文作为我对伯父永久的纪念。
首先要说的是登第伯。因为在他们那一辈里登第伯排行老大,所以我们这辈都叫他大伯。知道大伯早年的事情,还是在我小时候,我的父亲零零星星告诉我的。父亲说,解放前,在你伯十几岁的时候,你爷花了三担麦子的钱,买了张飞机票把你大伯直接送到复旦大学去求学。你大伯在复旦大学上学期间,接受了共产主义,加入了地下党。后来中断学业回岐山传播马克思主义,发展共产党的地下组织。后来又参加北山游击队。后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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